2005 Lichtgestalt访谈
原文:Obliveon.de中文翻译 by 夜瞳 © 中文翻译版权归夜瞳所有,感谢夜瞳授权转载
译文初次发布时间: 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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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lo和Anne确定了发行新专辑"Lichtgestalt"的时间,除了去年在M'era Luna登台,并且发行了专辑"SNAKESKIN"之外,就很少有其他行动了。一个非常积极的休息,人们可以在随后的访谈看出,这是非常必要的,以达到 冷静自省的目的,重新调整艺术家Tilo Wolff与他一手创立的Lacrimosa之间的关系,使之处于最佳状态。Tilo因其专辑"SNAKESKIN"受到众多的批评,所以从艺术家的角度 看,这是个足够正确的决定。"Lichtgestalt"听起来变化多样、不像这个瑞士人的其他发出呻吟声的作品。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了解了他目前的内心 感受。
Tilo:目前实在是太沉重了。这不是说,好象我以前从来没有发行过专辑似的。我想,在录音室录音工作之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你在这期间一定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Tilo: 我看样子一直排除它(大概是指排除自己的紧张心情吧?),这样我才不会担忧,我面临的一切。我已忘了,出品发行是多么费力的工作。我为新专辑的发行安排了两个月的时间,最后令人吃惊的用了四个半月。
GW: Wie geht es Anne?
安妮好吗?
Tilo:安妮很好。她这次没有那么多的参与。因为我们这么久没有做了,我们两个认为,她现在重新从0 到100(不知道是不是说这段时间安妮都没有写歌,所以没必要赶着为了新专辑写歌),这没什么意义。这也有好处,她可以更多的考虑她的服装。她花很多的时 间去设计去缝纫,最近一个月又有了不可思议的创意(哈,不知道是不是说她那奇怪的头饰?我一直觉得那东西实在是太繁琐了。)这最终自然使 Lacrimosa获益匪浅。
她只为自己缝纫,还是也会提供她的设计销售?Tilo:很遗憾,她只为自己做。我在她耳边唠叨好几年了,她应该公开她的设计。我希望她开家公司, 我可以负责市场和促销,但她不肯。这就象作曲一样。它一转手,就像被卡住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说设计服装的想法和作曲的念头一样,转瞬即逝)。每当我完成 它(作曲),她对此非常高兴。她现在非常放松地在缝纫和设计,到了我一直说的可以公开她的设计的时候了。每当她交给我什么东西时,她总是担心,我现在又去 进行这一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概是说她做好衣服给Tilo看,总担心Tilo迫不及待的拿到市场上卖了)。当Britney Spears开始把自己的收藏带到市场上的时候,我曾对她说,她已经有了榜样,und dass dann noch in der "Gruftie"-Szene(这句实在看不懂,不知道 "Gruftie"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缝纫对她有很重要的意义,她担心,当她把它公开之后,这就成了一项工作,就不再是一种消遣了。她的确是为了放 松才去做缝纫的事情的,当我们从录音室回去的时候,她从中能得到实在的乐趣。但她说过,如果她是一个画家,决不会卖自己的画。对于衣服也一样。
在"Echos"和"Lichtgestalt"之间你们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其间仅仅被发行Snakeskin打断。也没有进行有关上一张专辑的巡演。这长时间的停顿是你们有意识的选择吗?
Tilo: 是的。"Echos"之后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我们在此之前不停地进行出版以及巡演。我 确实很快就意识到,我自己实际上完全不能休息。我不停地作曲。我写得越多,就越清楚地意识到,"Echos"的乐曲结构多么深的影响我。我突然意识 到,Lacrimosa已经发展成了我无法控制的巨兽。大概就像Frankenstein控制不了他的怪物一样。我一度因为Lacrimosa而得到疯狂 的崇拜,这是我作为Lacrimosa的创立人原本不应该得到的。其结果就是,我突然丧失了勇气,因为我意识到,我不再能自由的作曲。这肯定也与我一直得 不到休息有关,尽管我一直希望这样。这就导致,我必须确确实实的休息一段时间,但这并不是说什么都不能做。于是我做了Snakeskin,它在一定程度上 就像一个很好的改变音调的音栓和治疗,重新正确的调整头脑。我适当地做到了,这也是我在Lacrimosa刚刚开始的时候做过的,也就是一个新的规划建立 了一个新的、早先在形式和转变上总的说来还没有过的音乐方向,它也许(die wahrscheinlich jeden vor den Kopf stoesst?)以使我自己重新得到勇气,这是我前些年一直拥有、但是明显在失去的东西。就这点而言,Snakeskin的的确确帮助我进行下去,尽管 所有的评价都是负面的。并且,尽管所有的评价都是负面的,当我在朋友圈试奏演示版的时候,得到的是欢呼。
看起来你必须这么做,是为了让头脑重新得到自由?Tilo: 对,完全正确。事后我确实得说,没有这张专辑,我不可能按这种方式写"Lichtgestalt",这可能会持续一、两年,直到Lacrimosa的下一张专辑出现。
为什么你会突然对Lacrimosa所做的和所成就的感到恐惧?这些成就原本应该给你安全感。或者这也可能与此有关,就是你通过众多的古典元素和纯粹的古典音乐家,给唱诗班和弦乐演奏家太多的控制了。(这一段不太明白)
Tilo: 这很少。我只是极度受到我在"Echos"中所使用的作曲成绩的影响。我问自己,是否我可 以再次很好的完成。在"Stille"之后我也曾经自问过,人们如何去超越它。然后我写了"Elodia",大家说,这的确是不可超越的了。这样总在继 续。我并不担心,因为我总是知道,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不断地成长,因而我的音乐也不断地成长,我必须让自己不要担心。突然,"Echos"之后, 我却开始迟疑并质疑自己。音乐上这(这里的这大概是指采访人谈到的我没有看懂的观点)对那些录音室里的欧洲精英独奏音乐家影响非常大,他们无须再这方面学 习(这句我也不是很懂)。我是非常受到Lacrimosa已经取得的影响。这是我的问题。Lacrimosa对我来说是一座高峰,我无法预料,我应当如何 再向上攀登,我已经忘记了,这高峰正是我自己创造的。你很快就会注意到专辑的封面(这封面指的是Lichtgestalt的封面,我一开始以为是 Echos的封面,看到下文才知道他说的是新专辑的封面)。在"Echos"的时候我说过,我不知道这船要驶向哪里,它是在这海中远航还是撞碎在礁石上。 不过我可以想像,它不是在这深谷中继续前行,而是在广阔的空间,并走向全新的氛围。也就是说在这高峰的顶端。在封面的背面,靠近脱下的衣服左边,人们可以 看到深谷,在这里人们可以想像,船已被禁锢于此,或者可能在此撞碎。小丑沿着山峰向上攀登,他不再对前方是否有广阔的海域感兴趣。这正是我的情况。这封面 已经很清楚的表达了这个意思。因为我意识到自己正陷入深谷中,忘记了保持总揽全局的能力。我忘记了自己是Lacrimosa的创立者,忘记了自己是那个小 丑—-那个音乐幻化而成的视觉形象。因此请允许他第一次裸身出现,这象征着,这张专辑是直率的、清楚的、明确的和不加掩饰的。在另一面,他在这里出现了翅 膀,这是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也是不可能有的。这是一个信号,表明他将怎样发展他的音乐,以及如何随同音乐一起发展。至于为什么他拥有的是蝙蝠的翅膀,这 是宗教上的概念。以此为出发点,光的天使,坠落而成为黑暗的完美化身,完完全全的类似人类。他应当是造物的顶峰,但却成为造物的耻辱。我们都是坠落的天 使。籍由我们的翅膀,我们可以回忆起爱的能力,这是我们还拥有的,也是唯一可以做的,但它已不再像它原本应该的那样完美,但也许它会再一次完美起来。到目 前为止人们无论在小的方面还是大的方面都没有做到,保持这种宁静,为自己戴上原本应该有的桂冠。相反,他做的完全相反,像一个渣滓。
你怎么想起来取"Lichtgestalt"这个专辑的名字呢?(Zu Zeiten eines Bundestrainers Franz Beckenbaür war dies ja ein fast schon inflationaer通货膨胀 gebrauchter用过的 Begriff概念. 这句我看不懂,不知道Bundestrainers Franz Beckenbaür是什么,一个人?一个公司?也不知道"Lichtgestalt"这个概念和通货膨胀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可能这个名字是一个公司在谈 论经济情况的时候提出来过。)这个概念使人产生和得到希望,给予人力量。这是你选择这个名字的目的吗?
Tilo: 这个概念深深的根植于我的脑中。"对,Lichtgestalt,一定的。Franz Beckenbaür…"但我有幸完全不知道这么回事,否则我肯定不会把专辑称为这个的。这答案既对也错。作为一个带来希望的形象,它放射光芒,人们景仰 它,也乐于接近它,因为人们总希望得到光明和温暖。在另一方面,我在歌中唱道:"光中的身影,在它的阴影中我转过身来。"这必须看到两个方面。一方面人们 找寻着光中的形象,渴望它来到身边,另一方面,人们又很快意识到,这光中的形象突兀地站立在自己的阴影中。这又是我刚才说过的。我建立了 Lacrimosa。我创作音乐,我是创造者,是控制这木偶的光中的形象。在"Echos"之后我意识到,我不再是这光中的形象了。那个小丑—-人们把它 作为Lacrimosa的象征—-突然成了这光中的形象,而我,却站在它的阴影中走不出去。我不再有能力创作音乐,甚至可以这样说,他强加给我一些东西, 使我相形见绌。今后我会减少Lacrimosa的发行,并且我意识到,自己成了那个小丑。人们说起Lacrimosa,就想起Tilo Wolff,说起Tilo Wolff,就想到Lacrimosa。突然,我,Tilo Wolff,成了那个被小丑指挥行动的傀儡。这样也就有了一个相互作用,也就是我对它来说是那光中的形象,而反对来它对我来说也是。所以当我看着封面,它 就好象跪在我的面前,而我也同样跪在它的面前。我跪在自己的创造物面前,更重要的是,好象在"Echos"中我与我的船驶离了我的听众,因而在这里我有意 识的以屈膝的姿态跪在听众面前,因为我对我的听众有责任和义务。这责任我必须清醒的意识到。
GW: Hast du durch diese Erfahrung und der Verantwortung deiner eigenen Schoepfung gegenüber, im Wissen, welche Dimension Lacrimosa erreicht hat, einen noch staerkeren Druck empfunden als bei den vorhergehenden Veroeffentlichungen?
通过这些体会,以及你自己创造物面对的责任,你知道了Lacrimosa已经达到了怎样的规模了吗?在发行新专辑的时候会有更大的压力吗?
Tilo: 不,完全没有。通常情况下这压力是因自己而产生的,而不是音乐由某种方式产生的(这句有点 不懂,好象意思是这样的)。对于Lacrimosa,我只是想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并且想听到其他人没有做过的音乐。写我自己喜爱并且必须由自己创作的音 乐,因为没有其他人写过。这两件事是最关键的。表达我的感情,这存在一个标杆,它随着每一张专辑而越来越高,并且每次我都必须衡量它。例如"爱的高脚杯" 有三种对爱的思考方法,每种思考方法都有它自己的音乐主旋律。在"夜之阴影"的中部,情绪的高潮,文字反映着非常抽象的情景,同时,真正的音乐主题,也就 是说合唱,在反映着非常真实的情景和联想。所有这些我所做的尝试,把文字转化为音乐,为作曲和编排注入情感,这是我的标杆,我希望能不断向前发展。我想写 能感动我内心的音乐。这才是我的标杆,而不是自己闲坐在那里想:"好,Tilo,你创作了了不起的东西,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如果人们列出那些伟大 的作曲家,那么在这列表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我的位置。所以我不能自负,und das war ja auch nie die Praemisse und darf es für Lacrimosa auch nie werden, sonst renne ich an den Grundidealen von Lacrimosa vorbei und es ist für mich ganz wichtig, dass ich daran festhalte. 我说过,我想做其他人没有做过的音乐。这一点对我很重要。我由此开始,因为这显然对我来说是一个需要。当你得不到什么的时候,你一定就会自己去做。这使我 不会去模仿别的乐队,因为从这个前提出发,我绝不会去模仿我认为是极好的乐队,因为这样的乐队已经有了。如果有一天我对Lacrimosa做的已经完全满 意了,Lacrimosa已经完全满足我的需要了,那么我就不会再把它继续下去了。(这段话都快把我绕糊涂了,反正他的意思就是说他的Lacrimosa 一定要做与众不同的东西,而且要不断的发展。)Lacrimosa越来越大,越来越有成就,我必须不被其影响,这一点对我来说极为重要。我曾看到过那么多 优秀的乐队,最终走向解体,因为他们不能正确对待已经取得的成就,而被其操纵或者处于这种境地,因为他们自己意识到,上一张专辑是他们的最高成就,他们认 为必须做一张类似的专辑。基于这一点,不断的发展是极为重要的,我要在这个基础上,坚持Lacrimosa,保持创作音乐的能力,以自我实现,并带入生活 (?)。Mir ging es hundselend(hundselend这个词不懂),当我意识到我已经由Lacrimosa产生了问题。从我的观点来看,一个类似 Lacrimosa这样优秀的项目经过多年之后突然解散,这很遗憾。
Lacrimosa已经存在了15年,很少有乐队能够声称,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依然保持活跃并且每一张专辑都能更有成就。这成绩背后的秘密在哪里?
事实上关键在于,我们总是在我们今天仍在的位置。Lacrimosa从没有疯狂地从0一下子到 100,我想,很多人可能感觉到,我们所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但我也必须说,它也是与我自己独特的音乐完全吻合的。当我听十年或十二年前的专辑,我确 定,我的情感总是极端的陷入其中。这使我沿着我的路坚定的进行下去。我意识到,这么多年我已经做到了,并且,我当时做的东西,我仍能够充满激情的去聆听。 这意味着,我是在正确的路上,我今天发行的专辑,在十年、十五年后,仍会是好的。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意识,它给我勇气和力量,不断地走下去。对于商业化的舞 台—它即将被举行(指他即将开始的巡演),我完全没有问题,它从外部来(这句看不懂)。这也是对我们所有人都显而易见的,它冲击着我们所需要的地下圈中的 一些人—-那些使俱乐部保持活力、购买杂志和唱片的人。更糟的是一些领头人—这也是我积极去做的事情。当我94年带来"Schakal",95年带 来"Inferno"时,die Grufties对我说(又一次出现了Gruftie,在说安妮做衣服那一段也有,我想Gruftie可能是指地下音乐圈,Gruft是墓穴、陵墓的意 思),我不可能发行它们,因为它对于歌特舞台来说太激烈了。而金属乐人却说,"谁会去听这么阴暗的东西。"但是这的确就是歌特金属诞生的时候,或至少可以 说是交响歌特金属的诞生。很短的时间之后,人们就不会再听到以前也完全不存在的"歌特金属"这个词了,因为在此期间这么多的乐队跳上这个踏板,我自己在这 期间就说:"不要再做歌特金属乐队"。因为更确切的说我看到了问题,因为人们不再看这里的舞台(dass es sich um Trittbrettfahrer handelt)。我认识很多音乐家,并且知道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这是很危险的。
"Lichtgestalt"显然是一张音乐上非常多样化的专辑,正如你一直为Lacrimosa所做的那样。你所说的完全正确。我是个很极端的人,一个人年龄越大,做一件事情越久,就越有把握、越成熟、越富有 表现力。我的音乐是一种极端的音乐,我相信,这是为什么这张专辑能够多样化的基础。它很富于音乐性和充满情感。我可以想象,当我展望未来的时候,这也是将 来的专辑会出现的情况。现在我这么说,当然也可能出现完全相反的情况。(笑)
一些相当激烈的部分,一些乐段的氛围,令"Lichtgestalt"听起来极不寻常,不像以前其他的专辑。你的嗓音不断变幻,极好地突出了你希望表达的情感。
这是有意识的安排。这与那个裸体的封面是一致的,这也是我在这张专辑中很容易感受到的。我知道,我不 是这世上最好的歌唱家,我也没有打算成为。但我有罕见的天赋。我可以把我的情感非常好的用我的嗓音表达出来。我将不断挖掘自己的这种潜力,这是我在以前的 专辑中不断地在做的。对此我非常的高兴,同时也给我很大的自信。
"Lichtgestalt"看起来是一张有关爱的专辑,但没有概念上自己的意义。
完全正确。这张专辑的主题是爱,是围绕着我有关爱的体验的。因为这是一个我真正感兴趣的主题。在这张 专辑中,就像在"Elodia"和"Fassade"中一样,在工作的过程中慢慢结晶出来,沿着这个方向发展,尽管没有事先规划的概念。我在录音的过程中 慢慢实现它,并再次变得引人入胜,因为我喜欢给自己惊喜,我从眼前出发,考虑如何把所有的联系起来,而没有事先的规划。我当然不能为了突出这个主题而把专 辑命名为"爱",这是出于下面的理由:"Elodia""Fassade"和"Echos"是三张非常清楚的概念专辑,这可能已经开始令人神经紧张了。我 慢慢开始有一点点对此烦燥了。这张专辑不会被认为是最好、最值得谈论的。但它可能有完全不同的价值。在这个时候,它仅仅只是不要被贴上这样的标签:"我是 一张概念专辑。"
你已经宣布了一个和Gothminister一起的巡演。(Gothminister实在是太难听 了,要不是他们唱了一个小时,那天我也不会错过了最后一班直达的火车,弄到4点多才回去,累死了,真讨厌他们!)现场在这个阶段一定会保留很多古典元素。 (为什么这个GW说的话我总是看不太明白呢?真难为Tilo对他的每个问题都滔滔不绝说那么一大堆了。)
会安排一些,另一些会由安妮用键盘在舞台现场演奏。像"爱的颂歌"当然我们完全没有办法演奏。在网上 有一些谣传,我们会和一个管弦乐团一起登台,但这我们完全没有考虑和安排过。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也知道一些地方。这将是难以置信的,有一天能进行这种独 一无二的演出,但这在财政上对自己是一场灾难。我知道一个乐队,它几年前这么做过,到现在还在忙着偿还债务。它错误的进行了预算,并且几乎使自己破产了。 在录音室总是能控制一切,我总是可以完完全全能够确定,什么时候专辑应当第一次在录音室里被听到。在录音室我完全可以控制,并且试图把作曲的时候加入的情 感完完全全再现出来。在舞台上我喜爱的是即兴的可能,没有厚厚的乐谱地去演奏。这对管弦乐团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它必须把所有的一切都准确无误的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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